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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10 0:23:00

由于弟弟明潮的游戏账号被盗,暂时赋闲在家的姐姐明心只得出手相助,也因此联系上了一位老熟人“诚哥”。但这边弟弟的事情还没着落,那边明心和老公秦处长的婚姻也出现裂痕,两人似乎都别有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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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最近心里有点烦,烦弟弟明潮。明潮打游戏据说到了骨灰级老鸟级什么的,这几年还真靠打游戏赚了些小钱,卖装备,代人冲关,带练小虫赚的。网名老鹰的明潮带练小虫,小虫叫甜甜,游戏迷,嘴甜,手法却不长进,把个明潮气疯了,所有能骂的词全骂了,包括:你那火枪是自己拉的屎捏的?他妈的该打不打,不该打乱打,臭得要命,你不如去吃屎,练个屁!但没办法,骂不走。视频一两次,讲冲关细节。不骂了,甜甜太像那游戏里的小花精,大眼小嘴,生就一副男人不忍骂的可人相。说,到铁堡来吧,看能不能给你一点好基因。

真来了,真给了。为了游戏,下水道里吸进一些老鹰的营养。给多了,明潮身子虚,人也不专神起来,原来闭着眼都能通关的小把戏,现在居然吃力。游戏比天大,一辈子的活,哪敢为了小花精毁了前程。约一他曾带过的小田鼠替他带小花精练,初级练,小田鼠带,高级练,明潮带小田鼠与小花精一起练。不到半月,有了明潮的好基因,小花精还真有长进,为奖励她,明潮赠了她价值上万的装备。

明潮哪里知道这小花精就一采精的主,他的营养没给足,居然去小田鼠那儿采。最要命的是,老鹰打盹之时,小花精与小田鼠居然合伙把他的比身家性命还重要的游戏号给盗走了。

明潮疯了,上蹿下跳,先去公安局报了案,报案时,把个办案的经警说昏了头,个把小时硬是没听明白他要报什么案,要告谁。一会说要抓小花精和小田鼠,但小花精和小田鼠是谁,真实姓名是什么,有无住址和电话号码,不知道!又说要告游戏网站,但游戏网站的法律责任是什么?不知道!临走时,经警问:“一个号,真值上百万?重新注册一个不就得了,说得那玄乎。”明潮实在忍不住了,咬着牙,说:“游戏盲,白痴!”

找到明心,死活让她帮忙找律师。律师懂一点,从网上调出游戏网站的协议,说:“协议,你肯定是签了,不然你进不去,从签的协议条文看,告他们,白费工夫。所以,只能找公安机关,抓这两个骗子。各游戏网站,哪里还能找到这两个虚名。”

明潮苦不堪言,平生第一次被骗,骗去了自己经营十多年养生活命的游戏号。忽然记起三人一起打“暗黑”时,小花精在关键时候,水平直涨几个档次,而且把个魔法道具用得出神入化,他当时就疑惑,这水平哪是新手,起码老手级。现在冷静下来,明白了:小花精,哪里是游戏迷,分明是“戏精”!

老鹰被一小田鼠,在小花精的设计下,给咬残了。明潮在酒吧里沉沦了十几天,被一老鸟级的姐姐给骂振作起来了。他的振作、重拾信心,却苦了姐姐明心。

明心,空姐七八年,飞的还是国际航线,钱是拿得不少,但平时手松,对弟弟也疼,也接济,加之老公又是个拿死钱的公务员,职位不高,副处,却正经得像个领导,“八项规定”把他锁在笼子里,吃不到一点野食。所以,家里并没多少积蓄。明潮欲重振河山,哪管姐姐的财经状况,最亲自己的姐姐必须出血。

明心总共5L的血,明潮却要抽去将近一半,这哪是让她活命的搞法。明心不愿给,说:“你有老娘,有大哥,怎么就偏偏缠上你个最穷的姐?”

明心兄弟姐妹三个,老爸死得早,老娘利用老爸原来在钢厂做销售主任的人脉关系,在改革开放头几年,几乎大半个中国的成年人满处倒钢、倒水泥的机缘关口,狠狠赚了一笔,钱捂到房子商品化,又把钱一骨碌买了房子。眼光*,老天夺走她养命的老公,却给她开了一扇赚钱的天窗。拉扯大三个儿女,生活还算富足。成家的每人给一套房,没成家的明潮,也给一套,但房子略小,九十平方米,被他装修得像个兵火库,叫什么铁堡。总觉有愧于他,前年,明潮一磨一闹,狠下心,把积蓄又拿些出来,给他买了辆*车形状的“牧马人”,说:“老子的血,都被你们三个讨命*榨干了,以后,互不相欠,老娘也没指望你们几个养老,剩几套房子,是老子的棺材本,谁再惦记,莫怪老子捅娘!”

说到做到,房子租金一年二十多万,三个崽子,被断奶,看那奶水丰足,却没人再喝到一口。老娘满世界转悠,前些年还加入了“中国大妈抢金团”,甚至忍痛,卖了两套房,与那些富奶奶们拼着增加*金储备量。

教出的三个儿女,虽没栽培出个把人尖,但个个特色鲜明。

老大明德虽然长相承接的都是父母的糟粕,而且一只眼有点歪斜,但聪明,会读书,外貌的不断打击造就出唯唯诺诺的好脾气,年纪轻轻,在名牌大学混上了副教授,却仍低三下四,在大眼大嘴的老婆面前,像条狗,整日摇尾巴,偶尔赏一次床笫之欢,还得把老婆的肥身子舔个遍。

老二明心长得像仙女似的,标致的五官,白晳的皮肤,漂亮得让明心的父亲生疑:明家即使隔许多代也找不到如斯的美人坯子!仔细掐算时间,回忆播种经过,有无他人代犁自家肥田的疏忽?终于记起,那次带老婆去成都,顺道去了乐山,在船上看乐山大佛。阳光刺眼,满船佛光,躲也躲不开,回宾馆发现裤裆拉链居然一直开着,那里面的犁被佛光浸得热辣贼亮,于是,窗帘没拉便开始犁田,窗外有一树桃花,在他热汗水流做农活时,灿烂无比地张合。于是,他找到了理由:托佛光的福,日出了个桃花精。

明心太过漂亮,从小到大惹祸不少。祸都在别人家,打架斗殴,只为她的一颦一笑。桃花的模样,自然也犯桃花,朋友谈了一大堆,没一个自己愿意带去婚姻殿堂,当然,吃馆子换风味,也有代价,人流做多了,把个桃花的脸做成了惨白的梨花。父母担惊受怕,羞恐不堪。考上空姐,自涨了些品位,小排档、大路货不沾了,中偏高的货色挑来捡去,找了个名牌大学毕业,极擅谈心做思想工作的公务员。公务员姓秦,天上地下没有说不出道道的事,把个明心说得服服帖帖,满脑子是道理和礼义廉耻。那些怒放的桃花,也只关在家里开。

老三明潮最接父母真传,眼睛是父亲那亦正亦邪聚光的小眼晴,嘴巴是母亲那有棱有角吃肉不吐骨头的薄嘴唇。人也聪明,却没聪明到正道,只怪小时太被宠,各种游戏玩具,只要他要,多少钱也给买。游戏玩成了精,结果玩成一偏门职业来。混迹游戏界,在大江城也算是个人物,如今,号被盗,无其他谋生手段,人物的腰杆挨一闷棍,不能倒下成为废物。

明潮对姐姐让找母亲和哥哥要钱的说法很不受用,说:“老娘你还不知道,前年为买一车,挖了她祖坟一样,车买了,娘没了。这两年防贼一样防我,说崽子养大了,该分的房也分了,车也买了,没义务了,说现在钱就是她的命,动一分钱都是动她的命。这动上人命的事,谁敢去做?”

明心说:“那明德呢?他一大学教授,缺钱?嫂子还开火锅店,流动资金充足得很!”

明潮看着明心,欲言又止。

“说呀,号被骗走了,讲话的胆也没了?”

“他前年的事,你不知道?我买车,开始就找的他,知道他的事,没办法,才去逼的老娘!”

“屁,他胆小如鼠,能有什么事?骗你的吧!”

“他骗我就好了,交易账户都给我看了,能有假?”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

“他炒股,那荐股老师帮他赚了不少钱,又说公司有任务,让帮忙开一个期货的账户,放几万块钱,不交易都行。结果远程帮他在网上开了户。他止不住好奇,在老师的指导下,十万的资金,一晩上赚了三万。把他贪的心撩起来了,股票的钱全转进期货,听说是买原油、*金、沥青、水泥什么的,我也不懂,一百多万,不到一个月,玩完了。他肠子都悔青了,后来,网上爆出,是个骗局,像他那样的高知白领有几百万上当的。听说他还专程跑到那老师的公司叫什么安徽行远科技公司去找过,公司没找着,回来死人一样在家躺了大半月,还挨了嫂子一顿打。到现在,工资卡都被嫂子控制住了。”

“你说你们这兄弟俩,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骗子是你们家祖宗,回来找你们讨债?父母还总说你们聪明,说我胸大无脑,蠢,我看他们才是瞎了眼。”明心听明潮说明德受骗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再看明潮的可怜样,更是心痛,牙也咬得痛。

忽然想到一破绽,说:“不对呀,嫂子那凶,怎么可能让明德手里掌握那多钱?”

“骗老娘的钱呗,你赚钱容易,哪管那钱的事。明德说他老大,偏让老娘把最大的那套房给了他,房子到手,转手就卖了,买了大学自建房,还骗老娘说价格与那套大房差不多,主要是上班方便。其实中间差价一百六七十万,学挍自建房优惠得一塌糊涂。钱到手了,嫂子知道是骗老娘得的钱,也不好全收去,留一百万,让明德炒股,钱生钱。”

“你们这些啃老的不孝子,老天都长眼坑你们。”

“我怎么啃老了?我房子最小,加一辆车也抵不过你们的房子,借一点钱,受你一顿骂,好像你不啃老似的。”明潮按不住脾气了,受了骗,本来心里就窝了火,没去发。

“借钱还这横,我不是你娘,犯不着被你啃,钱买理财了,活钱就两万,要就拿去,不要就滚蛋。”

明心本来就不想借钱,心里想的也是如何找理由把明潮借钱的心给掐灭掉,正好,亲情的墙被明潮给推摇晃了,干脆,让它垮掉。

明潮瞪明心一眼,脸上布满失望,说:“几十万破钱,借你的命一样,我卖车卖房,再不受你们的污气!”说完,摔门而出。

到底是亲弟,关键时候也确实需要钱,明心不是喜欢纠结的人,但这事却纠结了她许多天。想去老娘那儿替明潮说情,也想干脆一个电话把他再叫来,把钱借他,纠结几天,仍没想好,明潮也硬气,转身不回头,一个背影让她失了姐姐的情分,所以,心里烦。

新冠肺炎疫情,国内通过封城封院等种种手段实现完全控制,但国外却愈来愈烈,弄得明心与胡莉静、夏婷等几个闺蜜无法飞国际航线,失业般,在家悠着。封城七十二天,又在家闲悠几个月,用胡莉静的话说,闲苕了,生生不知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开城后,老公秦处长被派去江城附近的杜堤区麻村的扶贫点驻队,明心彻底成了孤鸟在巣。

明潮气鼓鼓走后,明心去了小区附近的“红毛金剪”。

“红毛金剪”的阿良正在发廊不远外看人“斗地主”,看见明心,连忙跑了过来。明心的头一直是由阿良掌管的,洗、吹、烫,手法柔和,指法到位。阿良二十刚出头,眉目清秀。明心每次来,看见阿良,心情就会由阴转晴。对阿良,明心常忍不住青春期时的浪劲,那些肉体上的流氓事,干过不少,但大多都是被动或者半推半就,常常是那些男人爽过了头,她才在尾子上开始进入状态,而进入状态时,战斗已结束,再健壮的男人,也只有偃旗息鼓后的应付,不再与你真刀实枪地干。自己控制不了战局,终觉有些遗憾。结婚后的秦处长,更是文化兵一个,情话像屋檐的滴雨,滴得明心满身湿透,掏出来的却只有银样蜡枪头,扫射也只像是微风拂树,只见树叶摇,没见树干动。几年来,明心积攒出来些要有一场自己发动激战的憧憬,却总找不到一个让自己下黑手的对象,加之当空姐少妇后,工作也忙,脸面也被自己拔高了一层楼,所以憧憬倒成了幻想。现在时间闲下来了,几个月不穿职业装,几乎忘了自己是个人模人样的空姐,所以,江城开城,秦处长一离家,明心那邀战的心思便愈来愈浓。

对阿良,明心是动过心思的,但总觉他有点像儿时最喜欢的水果,舍不得吃,把玩着更加开心有趣。

发廊老板阿莲不在,其他小开也不在店里,店里空空的,弥漫着淡淡的精油香味。

阿良从柜子找出Aminomason氨基研洗发水,这是明心寄存在这里的,自己专用。干洗洗出满头泡沫,阿良柔柔地抠着明心的头发,问:“轻还是重?”

“正好!”明心从镜子里看着阿良的脸回答。洗了十几分钟,阿良问:“头发还痒吗?还要抠吗?”

明心没吱声,阿良头探到明心正面看她。明心说:“不痒了。”又将湿头发捊向一边,说,“脖子上痒。”

阿良看见明心白晃晃的脖子靠背的地方确实有个小红包,于是用手轻轻的抠了两下,明心说:“还痒,抠重一点。”

阿良忽然不抠了,去把手洗干净,然后拿了瓶喷雾酒精过来,将酒精喷在小红包上,然后再揉了揉。

“还痒?”

“不痒了,蛮舒服!”

在卧式沙发躺着冲头时,阿良冲完头便给明心按肩膀按脖子。明心明显感到阿良手法有点乱,按脖子时,手甚至迟疑着想往更深处滑。

明心心里升出一丝笑,身体却在静静感受这青涩情种到底有多大胆量,手能够滑到什么部位。阿良到底还是退缩了。明心极想用自己的手引导他直达核心,但忍住了。

阿良的手忽然半天不动了,明心有点奇怪,仰起脸看阿良,只见阿良一双清澈的眼正可怜巴巴的看她的脸。男人这种求偶的眼神是明心从未见过的。带点猥琐、羞涩甚至还有乞怜意味,不是占有欲,而是满满的希望被占有。这眼神,大大激发起明心的战斗克敌的欲望。

洗完头,明心加了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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